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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提斯這次沒有再追問下去。他的腦海中像是經歷無數次碰撞,是真相與已知,回憶與現在,仇恨與喜悅的碰撞。
姬爾這時坐起身來,看了眼手腕上被十字架刀劃出的傷口,“藍提斯,你可真讓我想起一個人”十幾年前那個人也像他一樣不顧一切也要知道“祕密”“不過他已經死了,藍提斯,如果你不想死,就不要再追尋下去了”。
藍提斯的眼眶很深邃,使得他不管什麼表情,眼角與鼻樑的交接處總有總有一塊陰影,此刻便顯得他陰晦,“爲什麼,爲什麼你不想我死?姬爾,我對你很過分……”
姬爾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一時被問住不知如何作答,是啊,他把自己弄傷,之前還用“圈養”的名義囚禁她,真的很過分。自己爲什麼還要回來,任由他繼續過分地對待自己?“可能因爲你的活兒很好,血也很好”姬爾認真思考後得出答案。
“那如果別的男人,活好血好聞,不管他做了多過分的事,你都會回到他身邊嗎?”藍提斯捧起她的手腕將她的手銬打開,輕吻她手腕上的血跡,像是在無數個禮拜的日子他在教堂虔誠地輕吻胸前雕琢着主的十字架,“姬爾,你也會擁抱他嗎?”。
這麼多活着的日子裏,姬爾從未想過與男人在感情上有什麼交集,她與他們之間更像是蜜蜂與鮮花,需要採蜜時即刻緊密結合,不需要時立即飛離。從未有男人能讓她飛回,藍提斯是第一個。
姬爾的心臟砰砰地跳動着,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有了自己還爲人的錯覺。藍提斯湛藍的眼眸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的臉龐俊美堅毅,但他此刻面向自己的表情卻顯得脆弱,似乎一個錯誤的回答就足以叫他碎成粉末。這樣的藍提斯叫她錯亂,做愛時毫不留情、手段鬼畜的他,似乎與面前判若兩人,不,也許是自己從未發現,做愛時在自己身上盡情肆虐的也藏着不安。
姬爾抬起手從藍提斯的腋下穿過,抱緊他,像在撫慰他,慢慢地撫摸他的脊背。
“我不知道,但你是特別的。或許從我出生以來,這麼多年你是對我而言最特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