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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了好一會兒,傅之衍才抬起臉,密集的碎吻一一落在她光潔的肩膀和鎖骨上,他沒有從鍾白雅的身體裏抽出來,抱着她翻了個身,她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他躺在她的下面。
隨着兩人的姿勢上下發生了變換,女人下面那張小嘴兒受到刺激,頓時死死地咬緊了埋在她身體裏的肉棒,男人半軟的肉棒也再次硬了起來,在甬道里重新抬起了頭,他的棒子本來就粗長,一下子抵到了她的花心,引得女人敏感的花心再次一陣抽搐,花液淋漓地掉在牀單上。
“唔……”
傅之衍試着在她緊緻的裏面轉動了幾圈,挺動腰臀時碾過她的敏感點,粗長的肉棒小幅度地在裏面抖動着,將貪喫的小穴喂得滿滿當當,帶出她體內湧出的一股股花液,熱熱地澆灌在了他的龜頭上,他再把肉棒送進去,一下比一下頂得更深,恨不得塞到她的子宮口。
“寶貝,你太緊了。”
鍾白雅的花心裏還殘留他的精液,夾雜着她大泡的花液,成熟的陰冠被熨燙得很舒服,這個姿勢也使得他的肉棒一下掠到了底,他的身體也顫抖了一下,肉棒在她身體裏面潤滑得要命。
她的屁股都被他撞紅了,裏面的堅挺依舊如熱鐵一般,狠厲地在裏面刮蹭着她的花肉,毫不留情的力道,一次次的擠開她的花蕊和花芯,彈性的軟肉甚至來不及閉合,再次被粗壯的熱鐵刮磨到顫抖,擠壓得沒有一絲縫隙空出。
他在狠命地撞,絲毫不管她有多敏感,如果醒着的話,肯定會尖叫會求饒,身體被這個男人掌控着,怎麼都得不到解脫。
就是這麼奇怪的感覺,鍾白雅明明知道自己昏迷了,可腦中卻還有一點清晰的意識,這種模糊的意識,在這場冗長又纏綿的性愛中,顯得更折磨人。
想叫,卻很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