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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柠抬头看给她擦胸口的秦厌舒，和他微垂眼帘的双眸四目相对。
“怎么了？”秦厌舒轻声问。
纪柠小声嚅嗫：“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厌舒似笑非笑，淡淡道：“没碰你的奶尖儿，也要怪我？”
纪柠欲言又止、稍加思考，还是觉得她的感觉没错。
因为他如果是毫无杂念地给她擦水，肯定是哪里都要公平对待的。
他的手都从她那里擦过去了，还要绕开一个小弧度，不是特地勾引她，逗她起反应看笑话是什么？
同样的，其他人也都是，尽管面上端正自持，那手净往她敏感的地方去。
纪柠浑身都热起来，挣扎着要去穿衣服，免得被摸到掉饥渴值。
江廷拦腰把她抱在怀里：“穿什么衣服，现在就把契约做了，免得待会儿还要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