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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柠这会儿好多了，笑回：“语文没学好是不是，这哪里叫越挫越勇，这叫激流勇进。”然后她回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沈遇，挑眉求赞同，“对不对？”她的沈老师。
沈遇本来站着角落闭目养神，听纪柠冲着他的方向说话，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她：“嗯，对。”
他的一半身体被阴影笼罩，尤其是眉眼和鼻梁成为光明与阴影的分水岭，望着她时，好像处于黑暗中的那只眼睛淡淡的，处于光明的那只眼睛又有一抹温柔的味道。
纪柠看得呆了，一时间忘了回头，下意识说句话给自己找补：“不知道下一次的表演内容是什么呢。”
沈遇低声道：“不用紧张，你都能演好的。刚才表现的很不错。”
纪柠有种被教导主任当着全年级的面表扬的成就感，对沈遇扬了个大大的笑脸。
就这么一点时间，宋巍艳又听到动静了：“你们听，不是我的错觉吧？怎么这么快就有哭叫了？”
纪柠的笑僵在脸上，赶紧和他一起趴在墙上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