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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残暴的手法杀了人后，纪柠的手有点发抖。
她想起来秦厌舒生前的职业是法医，别说死人，就是剖尸都面不改色还能在工作间g三碗大米饭的那种，就感觉靠着他就能吸取到大心脏的力量。
纪柠把手术刀收好，紧紧贴着秦厌舒，仰头看着他问：“厌舒，你是什么身份呐？”他手上拿着的也是听诊器，和4号是一样的身份。
她还是第一次对他这么小鸟依人，腿和上半身都贴到他了。
秦厌舒右手轻轻托着纪柠的腰，看着她的眼神只有对她才有的软：“主治医师，武器也是听诊器。”
电梯到了四楼，门自动打开。
纪柠牵着秦厌舒往外走：“我们快去找江廷和他汇合，他的武器应该不厉害。”
算起来，秦厌舒和4号是比较接近纪柠这一档次的排序了，可武器仅仅只是听诊器。虽然这玩意可以用上面的金属杆敲人，可以用下面的橡胶绳勒脖子，但和手术刀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更低一阶的江廷还不知道要受什么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