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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使是讚美,主流媒體依舊分爲了不同的兩個陣營,再次證明了蘭斯對“狂暴之路”這部作品的構想——這是一面鏡子,不同階級、不同文化、不同意識,將會映照出截然不同的結果。
以“紐約時報”爲首的東岸媒體關注於蘭斯以及混沌影業所創造的歷史,“狂暴之路”這部作品所蘊含的精神、反映的內核,恰恰是對二十一世紀的最佳詮釋,問鼎奧斯卡僅僅只是第一步而已,其真正偉大之處還是在於對整個文化潮流走向的影響,這一壯舉是如此不可思議,不僅不會因爲時間的流逝而磨滅,相反,歲月的沉澱將會見證這個夜晚對於整個北美文化所帶來的巨大影響。
“紐約時報”以“蘭斯洛特·施特雷洛,輝煌締造者,大師步伐已經走在了奧遜·威爾斯、斯坦利·庫布里克、喬治·盧卡斯之前!”爲標題進行報道,他們之所以認爲蘭斯走在了這些大師之前,不是因爲一座奧斯卡小金人而已,而是因爲蘭斯所代表的文化創新真正成爲了潮流的引領者。
奧遜開創了全新的電影語言,徹底顛覆了電影藝術的規則;斯坦利對未來世界的摸索和揣測、對社會隱喻的探討和深入、對鏡頭語言的挖掘和利用,獨步天下;喬治則改變了商業電影的模式,帶來了現代電影產業的開端,不僅將視覺特效發揚光大,而且還讓電影作爲奇思妙想的載體,拓寬了全新領域。毋庸置疑,他們都是偉大的。
蘭斯也是如此,對於鏡頭語言的使用、對於視覺與心理的結合、對於當代社會的探討以及對藝術和商業的結合,這都足以載入史冊。但蘭斯又更近一步,稱雄了作爲主流文化代表的奧斯卡,真正地憑藉一己之力開創了全新時代。
於是,“紐約時報”不僅將“偉大”的名號冠在蘭斯頭上,更是第一次提出了“電影巨匠”的稱呼,將蘭斯送入了殿堂級別的高度。
“芝加哥太陽報”則將矚目焦點鎖定在了“狂暴之路”這部作品所折射的時代特徵之上,這種特徵具有鮮明的網絡色彩,主流與異類、多數與少數、強勢與弱勢等不同羣體之間的矛盾,伴隨着網絡時代的快餐文化,開始被逐漸放大起來,當人們以爲歧視已經消除時,那種根植在三觀深處的歧視卻被赤裸裸地揭露開來,讓社會意識到:歧視不僅沒有消失,從來都沒有,而且樹大根深,消滅歧視的道路依舊任重道遠。
他們認爲,第七十九屆奧斯卡創造歷史的地方就在於他們敢於承認這種偏見和歧視的勇氣。學院沒有再次重蹈“斷背山”的覆轍——將去年頒獎典禮的混亂醜陋與“狂暴之路”對比之後,更是讓人們對歧視有着深深的認識,這一次,學院終於再次展現出了骨子裏的尖銳和強勢,證明了學院依舊是北美地區最具權威的頒獎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