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在賴長虹家裏發出九級大地震時,衛琬這邊通過了研究生考試,名額就在某院掛着,一個禮拜去上兩次課。跟她同一批名額的,一共四個人,都是體制內各有關係的,有些人的工作甚至跟報考專業八竿子打不着,也能報這個中醫某科目的專業。
剛開始還來上兩節課,大家碰碰面,打聲招呼,後面就沒有人影了。
衛琬就問謝寧,這樣也能畢業?
謝寧喝着茶,熱氣氤氳到眼鏡上,他就摘了下來,拎着衛琬坐到大腿上:“他們既然能進,就能出去,到時候還怕拿不到畢業證?”
想想也是,那幾個人要說純靠自己通過考試,是不太可能,既然關係到位,也就是來掛個檔案鍍個金,想從這個門出去,論文報告自然有人代手。
對於能量有限,甚至沒有能量的人,往往一個門檻,就會讓你萬分難堪地絞盡腦汁,還不一定有資格。有能量的,往往是四方大開方便之門。
這種事你要怎麼說?人情和權力的紐帶向來就是糾葛着分不開。
衛琬的手閒着沒事,就把眼鏡拿起來和氣,踮起腳尖去夠大桌子邊角上的紙巾,再往下一坐,便捱到一根蓬勃的堅硬上。
謝寧的手在她的腰上打轉:“怎麼了?不好坐?”
衛琬的血熱了些,腰上盡是敏感的酥肉,抓住他的手:“摸得我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