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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窈窈後背抵在沉階胸膛，弓如一隻蝦米縮他懷裏。
“窈窈，”沉階開口，狀似開導，“你知道嗎，有些人終歸要被自己的慾望害死的，哪怕他今日不死，將來也會死。”
意識到沉階要說什麼，杜窈窈轉身，仰臉怔怔地看他。
沉階與她對視，“你認爲馬伕罪不至死，你卻錯手殺他，愧對他以及他的家人是嗎？”
杜窈窈垂眸，有幾分被他說中心事的啞然。
沉階繼續，“事情的來龍去脈我聽說了。楚洵把你留給馬伕的期限是今夜子時，因你有意出手，那馬伕昨夜戌時欲和你成事，故而丟了性命。”
“我昨晚亥時趕到樓中，比戌時晚半個時辰。若馬伕能恪記宸王指示，留你到子時，亥時到子時這一半個時辰，我定能救你出來。這馬伕或許不用死於你手。”
他評價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樣的人不遵主子命令，遲早活不長久。”
如馬伕這樣的人，在沉階手下是活不長久的。因貪小利而誤大事，合該自絕謝過，便是犯下小事，也應受到重罰，以儆效尤。
沉階有句實話沒坦明的，兩個馬伕幸好是碰到杜窈窈，還能活一個。若他親自救人，爲回報紅萼“大禮”，肯定要割了這倆人的腦袋，送到南詔驛館請他們當球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