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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惜確實跑了,落荒而逃心裏後悔得不行,很多女人情場失意時都會去買醉,借酒精麻醉自己,她一向不贊成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可昨晚爲了賭一口氣她竟然和一個陌生男人開房,還做了叄次。
以前和顧景暉談戀愛,前夫這方面還算尊重自己,雖然結婚前有過無數次接吻愛撫,但兩人真正的第一次還是領證那天晚上。
昨晚這個男人,他們都不知道對方名字,卻有了世間男女最親密的關係,在他的引領掌控下,自己徹底敞開身體,隨着他的衝撞高潮迭起,身心極其滿足,可激情與衝動退去,心裏只剩下兩個字——後悔。
寧惜躡手躡腳起牀,看了熟睡的男人一眼,把包裏的百元鈔票都留在牀頭櫃上,自欺欺人想,這些錢應該夠房費吧,那間酒吧她肯定不會再去,希望以後再也不會看見他,一切就當做了個夢吧。
她在公寓蝸牛般躲了兩天,週一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去實驗室,前天回去發現小穴又紅又腫,陰脣都有些破皮了,想起那根侵入自己身體的粗硬肉棒,寧惜面紅耳赤,一股透明的液體嘩啦從穴裏流出,不知道爲什麼,被那個陌生男人觸碰後身體變得好敏感。
都說女人叄十如虎,四十如狼,自己不知不覺也到了虎狼之年,心裏有點傷感,喫了避孕藥後沉沉睡了一覺,渾渾噩噩過完週末,下午從實驗室出來,一眼望到自己現在最不願意見到的男人就站在教學樓前。
她神色驟然一緊,心怦怦直跳,不停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他們兩人都是單身,那天喝了酒你情我願發生了一夜情,並不是什麼天會塌下來的大事,但她不想理這個男人,一言不發從他身邊走過。
“寧惜,”沉明哲拉住她,眼裏佈滿了紅血絲,這幾天他睡不着,心裏空落落的,牀頭櫃上放着的錢,女人的不告而別都在表達內心的抗拒,她不願意見自己,更不願意與他有進一步的發展……
“你放手啊。”已經有人好奇地往他們這邊打量,寧惜又氣又急,還有點害怕,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