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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秀娟抿着嘴又去錘他,這人簡直白瞎那張端正的臉,明明看着正兒八經的人,怎麼這般無賴。
餘福知她面皮薄,便也不再鬧她,拿了乾淨的寢衣去了浴房。
常秀娟自己坐在東屋的炕上兀自緊張。說沒有期待是假的,可說不害怕也是假的。她的心還在恍惚,她真的成了餘福的妻?今天他們簽了合婚庚帖,那大紅與燙金現在還在她腦海閃現。。。。。。今後,這裏便是她的家,有她還有餘福。。。。。。她,定要好好的跟餘福學習,至少不能讓自己在這個家裏待得尷尬,讓人瞧不起。
餘福的膚色偏古銅色,因着常年爬山、攀崖採藥練就了一身的腱子肉,平日裏穿着衣裳到還看不出來,這一脫了衣服,肌理分明鼓鼓囊囊的肉塊便都露了出來。一桶水兜頭淋下,身上的水珠紛紛滑下,把那身油亮的皮膚稱的像抹了蜜,好在餘家村民風亦算保守,即便再熱的天也顯少有男人赤裸着上街,不然,本就要被求親爭搶的餘家怕是門檻都要被踏破。
他平日裏洗澡也不喜歡泡只喜歡淋水的痛快,今天就更顯焦急了。匆匆沖洗完,他便穿好寢衣幾大步奔回東屋。常秀娟見他進來,低着頭拿着換洗衣物低着頭就出了門,連他的臉都沒敢看一下。
餘祥收拾完飯廳,淨了手,一抬頭就看見常秀娟進了浴房,他出門就找他哥去了。倆兄弟不知說了什麼,餘祥便捧着個藥罐一邊搗藥一邊往前院走去。
常秀娟聽了動靜,想着該是餘祥挪去前院了,心下不由得放了心。懸着的心放下了,她也可以安心洗個澡了。
她洗了很久,水都涼了才磨磨蹭蹭的從浴桶裏出來,拔掉浴桶下面的木塞,看着洗澡水打着旋慢慢一點點消失,她才擦乾身體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