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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正專注偷聽的女人被耳中竊聽到的信息驚着了,抽氣屏息的當兒口水嗆進肺管,她捂住嘴盡力壓住衝口而出的激烈咳嗽。
餘祥趕忙輕拍她後背,但一想到那兩位族叔因聽到二哥說這話而變換的臉色就忍不住想笑。秀兒縮在他懷裏整個人都不好了,剛纔餘慶的話她一字不漏的全部聽進耳中,卻完全無法想象他究竟是擺出什麼表情說的。
終於把咳意全部壓下,她卻好半天都無法從餘慶剛纔說的那句話裏抽回思緒。他、他怎麼能這樣亂說呢?這讓旁人聽去,她。。。。。。耳根突然像被火燒一樣滾燙,只要想到餘慶用那張清冷的臉說出那番話,她就羞臊的無顏面對任何聽到這句話的人。
餘厚竹側了下頭,他臨窗而坐,剛纔好似聽見從旁邊的屋中聽見了什麼聲音,一想餘祥去了那裏燒水,便斂起神情繼續應對餘慶。
“哼。。。。。。”他似嗤笑一般的哼了一聲,“女人圖個新鮮也就算了,若真爲了她連正業都不務了,那她就該自領家法。我一向覺着你心懷大事,怎麼才過幾日,就不是你了?”
“大事小事都得人做,我這小輩要是把什麼大事都扛了,那族叔們豈不無用武之地了?時年不敢。”餘慶用手指輕敲椅子扶手,“村裏目前並無病症,我是不知道厚竹叔跟尋松叔那麼急着要藥做什麼?啊。。。。。。”他突然做恍然大悟狀,“難道族叔在別村有親人?爲何不早說呢,我家大哥前腳出門,我這也離不開,餘祥。。。。。。除了製藥,診病摸脈十次五次不準的,也是派不上用場。”
“所以你把藥賣給我就成,我自己派人送出去。”餘厚竹趕緊接話道。
“厚竹叔可知,疫病不是隻要有藥就治的好的?再者說,醫者講究對症下藥,不經診斷哪能私自給藥?”餘慶謙遜一笑,“晚輩不才,自認沒那懸空診病投藥的本事,兩位族叔另請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