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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隨父親去了。
母親在得知父親死訊時的絕望眼神,他至今想起來仍感心驚寒涼。常秀娟也曾有過那樣的眼神。與她初遇時他只是路過,無意撞見了被人毒打卻連反抗都不會的她。
簡直軟弱不堪,懦弱至極還有那雙絕望的毫無生氣的眼睛,讓人見了就煩亂。
都活不下去打算死了,爲何不反抗?!他氣惱極了,某名厭惡起這個被他大哥相中的女人。像她那樣的,活該死了乾淨。他每年經過四石村都會路過她的屋前,想看她是不是已經自我了斷也或被婆婆打死。
可她沒死,死的是她的婆婆。
厭惡化成迷霧縈繞他的心臟,他忍不住了,攛掇餘祥把消息透漏給了大哥,她被順理成章的帶進了餘家大門。那日見了,她仍舊帶着那一身死氣,戰戰兢兢,像只可憐憋屈的鵪鶉。
他看見她仍舊心頭不快,她的謹小慎微讓他厭煩,她的卑微畏縮讓他鬱燥,反正只要見到她,他心裏就燃起一股無名火,燒的他只想將她一起焚盡纔好。
扭曲的破壞慾隨着大哥跟餘祥夜夜與她耳鬢廝磨變成更爲直接的性慾,那時他就知道,他對她無法抱以溫柔。所以他藉口走了,他想等自己足夠冷靜,能夠理性的對待她,結果被突來的疫病一鬧,他也無暇再顧。
餘慶想起了常秀娟的變化,比起之前的鵪鶉,現在的她更是像只羽翼待豐的鳥兒了,嘰嘰喳喳的比之前能說會道,但仍舊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