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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打疼,朱建敢怒不敢言。他一向腦子不靈光,得虧這個堂兄願意罩他,凡事只用他打打下手就有不少豐厚的銀錢可拿。他能像今天一樣渾噩度日還有錢花有女人睡,也全是靠着朱洪,自然多少都有點畏意。見對方真的升起怒氣,他立馬將皮收緊,嬉皮笑臉的把秀兒拖着送到堂哥肩上,心裏卻已不知第幾千幾百次咒罵朱洪斷子絕孫。不爲別的,因爲他在六年前就已經得了個便宜兒子養老送終,可朱洪至今還未婚娶,更不要說兒子了。
待叄個人全部被他們送進地窖裏側放好,朱建蹲在地窖裏瞅着昏迷的叄個女人不捨離開。
“洪哥,我留在地窖裏看着她們吧,萬一她們醒來掙開繩索大喊大叫豈不是要暴露了。”朱建怕朱洪不允,越發佝僂起那不夠挺拔的背脊,臉上堆滿討好又不免心虛的笑,“我是說真的,我保證什麼都不幹,我、我對天發誓。”
朱洪跟朱建都不是餘家村人,但聽餘河說起過村裏醫館那叄兄弟確不是簡單人物,本來他們瞄定的目標也不是那家的娘子,只是誰又能跟錢過不去,便一不做二不休,綁一個是綁,綁兩個更賺。
“再說了,我們還不知道那兩個小娘們兒是個什麼性子,萬一是個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咱們這次不是賠大發了?”朱建搓着手心,拼命活動那經久不用的腦子,“有我看着,至少不會讓她們自殘自殺不是?”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朱洪多少被說動了,看了眼裏側並排躺着的叄個女人低聲警告道,“你最好保證就算她們清醒過來也不會喊叫,還有,她們要是跑了任何一個,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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