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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角的攝像頭還有喇叭對他進行指揮。
趴在地上的江嶼眠撿起起地上的粉筆,導演讓他畫,畫什麼都可以,憑感覺去體驗李子州被欺凌的心態。
紅色的粉筆在手中,他遲遲沒有下筆,他在思考,李子州的孤僻是因爲缺乏母親的關懷,他有異裝癖,母親討厭他是一個同性戀,毆打他,辱罵他。
年少的他,活的不如一隻流浪的狗。
江嶼眠想起了九高那些年的事情,他對於李子州是有共鳴,可他不會坐以待斃,他更狠,他不顧及以後,他更像是一個瘋子。
粉筆摩擦地面,光影從小窗中透出,細碎的塵埃在光束中飛揚,江嶼眠不停的揮舞手中的粉筆,甚至鼻腔中也開始吸入粉塵,他捂着口鼻開始咳嗽,眼淚打溼了睫毛,是因爲角色還是因爲自己,誰也不知道。
攝影棚裏,看着監視器的韓清總感覺不安:“導演,江嶼眠年少的時候確實經歷過校園暴力,你這樣對他直接輸出,會不會太狠了。”
沉導演一絲不苟的觀察畫面:“演戲不是過家家。他自己都沒有辦法共情,怎麼讓觀衆共情。”
沉舟說完還是看了眼身後的薄執言,幸虧投資商沒有發話,要不然他會撂挑子不幹的。
薄執言端坐在在摺疊椅上,兩條大長腿委屈的交疊,視線沒有從監視器裏挪開過,簡直比他這個導演看的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