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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燕青帝眸子裏的征服欲和所流露出的不屑,他身旁的青年沒有覺得驚訝,而是會心一笑。
名叫範閒的他,同樣出自燕京某個帶着濃重紅色家族,對於京城各大家族的勢力有着清晰的認識,在他看來,陳家如果沒有那個曾經跟隨太祖打江山的老人,在京城乃至全國,燕家的能量和影響力都不弱於陳家。
當然……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只要那個年近過百的老人一天不死,就沒有一個家族或者勢力公然敢挑釁陳家的權威,準確地說那個老人的權威!
在紈絝圈子流行着一句很經典的話:窮人玩車,富人玩表,牛掰的紈絝比女人。
無論玩什麼,說俗一點是炫富,說文明一點便是攀比欲。
對於範閒和燕青帝這種級別的紈絝而言,女人美到一定程度,嬌媚也好,清純也罷,味道都差不多,唯一的區別便是身份了。
原本,以張芊芊的身份,即便是哭着跪着求着和燕青帝上牀,燕青帝也不會眨一下眼睛,不過……既然張芊芊羞辱了陳飛,那麼如果臣服在燕青帝胯下的話,會讓燕青帝的攀比欲得到極大的滿足。
“燕少,我倒是覺得,比起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張芊芊而言,如雷貫耳的美女蛇皇甫紅竹更有味道。”範閒眸子裏閃過一道淫光,對於他而言,皇甫紅竹那樣既誘惑又危險的女人,是最具誘惑力的。
“美女蛇雖美,但終究帶毒,若能征服,確實帶勁,但若是失敗,便會被咬上一口,或許不致命,但絕對會疼一陣子。”燕青帝傲然道:“再者,我一向對二手貨沒有太大的興趣,何況是一個寡婦?”
“那倒是。”範閒連忙附和,隨後眼珠一轉,道:“燕少,這次我們南下之行太過匆忙,時間太少,等回到燕京之後,我讓東海本地那些大少暗中運作一下,爭取在年後,將張芊芊送到燕少你的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