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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敏感地眼波一顫，壓着心底的洶湧，擠開他的身子，問，“那個律師是誰？怎麼會來替你開脫？一般這樣警局是不可能放你的，林紹檢查結果還沒出來。”
許擎之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看她戒備，索性裹好了她往前走。
“朋友而已。幫個忙的。”他輕描淡寫。
“真的？”
“真的。”
兩個人在冬夜裏互相依偎着往前走，空氣裏半晌傳來了許清然的聲音，“……嗯。我一定會小心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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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就分開睡，許清然儘量不再提那回事，這樣兩個人都沒那麼尷尬，誰料今晚又發生這個，林紹幾乎是將這事撕扯開來，甩在了兩人臉上。
這就導致，許清然這麼敏感的性子，一下又四處小心躲避起來。
拖地時候不小心摔在許擎之身上，她都驚慌失措，小兔子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