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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許就是一個自作自受的養獸人,從沒想過自己親手照顧到大的人會死死咬住自己的脖子不放。
如果是別的,也都好,偏偏他要的是這個。
許清然羞恥到恨不得去死。
可他應該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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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擎之知道她心裏難受,看到了她的眼淚,這一次,卻不爲所動,釦子儘管解開的慢,卻還是一顆一顆地解完了。
他慾望在燃燒,強忍着,親吻了一下她的小嘴,低啞道:“好。好乖。姐姐。”
“你頭髮還沒幹,我幫你吹一下我們再去牀上,放心,我們還有一整晚。”
她腳步僵硬得沒法動,許擎之就半拖着她到了浴室,按她在椅子上,對,就是她經常自慰給他看的那把椅子上,拿過吹風機,細細替她攏着頭髮,一直到吹得半乾,許清然入目便是他鼓起了一大團的褲子位置,臉紅如燒,吹風機的風才停下。
許擎之清朗地笑出來,放下吹風機,捧起她的臉,笑着說,“姐姐,你看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