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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這件事交給我全權負責，我會定時跟您彙報進度的。”
見陳印要走，許清然茫然起身，最後道：“……陳律師，如果是我逾矩還請見諒，不過您方便說下，您這邊和清之認識的過程嗎？”-
許清然回家時仍舊是坐地鐵，還好時間不算晚高峰，嶺夏的地鐵不至於堵到上不去的地步。
一片渾渾噩噩的下班族都縮着脖子在地鐵裏看手機，許清然沒看，腦中回想起陳印說話的場景，他喝了口咖啡緩聲說了那麼幾句，精簡幹練，卻叫許清然聽出了一些很驚駭的內容。
“既然許小姐坦白，我也就沒必要隱瞞了，實話說，在跟您坦白之前我詢問過擎之的意見，他和我說什麼都可以跟你說。
“擎之在做的事情你想必很清楚，不是什麼祕密，要說技術含量的話，那國內目前的確很少幾個人能出其右。擎之大一差不多快結束的時候去的一家互聯網公司，縮寫怕是全國的人都能猜出幾分來，他當時需要錢，直接去的對方安全系統部門應聘，用一段簡單程序，摧毀了他們的防火牆。
“那之前正巧是一個大型購物節的前夕，因爲系統崩潰，這事還上了熱搜，不知您有沒有印象。
“那件事之後開啓了擎之做這件事的開端，不過，我不是通過工作方面認識他的。”
陳印喝完了咖啡沒有再叫，續了一杯熱水，擦拭了一下因爲霧氣而弄花的眼鏡，最後說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