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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到師尊又把她抱回了主屋。
醒來的時候陽光透過窗欞照在牀邊,她努力眨了幾下眼纔看到師尊就在前面的小榻上點茶。
大抵是因爲活得太久總得找點事做,師尊於許多方面有着造詣,加之本源屬木,茶道算其中翹楚。不過他平時並不愛自己動手,她來之前有一位同樣頗通此道的隨侍神使,來之後就把這些雜活都交給了她,想她以前只領着一份月例卻幹着兩份活,現在還得加上陪睡,真是一把辛酸淚。
師尊沒假手於人親自教授她茶道,但是這個教授卻僅限於給她輪流示範了一次就任她自己發揮了。
剛開始她哪抓得住“叄沸”“令沫餑均”諸類的講究,只覺得泡出顏色和味兒就行,那段時日她糟踐了不少百年纔出幾斤的珍品茶葉。
師尊許是見慣了老實規矩的神使,覺得她這樣蠢貨的實在新鮮,竟也不斥責她,實在不行的喝了一口就擱置一旁,隨着她偷懶胡來,還在書房裏放了個小長桌讓她就在自己的眼前折騰。
沒多久她自己也愛上了這門手藝——主要是被庫房裏的白毫烏龍勾住了鼻子,曾在私下請教了幾次那頗通茶道的神使,被師尊知道之後他臉色明顯不虞起來:“師尊就在你面前,你是覺得我沒這個本事教你嗎?”
她聽了這話只好戰戰兢兢地坐在他旁邊按流程走起來等他指點,在高衝時忽被抓住手腕差點沒把熱水潑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