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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陶幼金聽見了,卻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莫不成還要屈尊納自己爲妾?
他下手這般沒輕重,她身子疼得厲害,只見這人不遠不近地站在那兒,生怕她污了自己的地兒似的。
幼金暗啐一聲。
她雖命苦,可真沒想過要當他勞什子妾室。
幼金隔壁家的香姐兒就給人做妾了,聽說日子過得悽慘,連府裏的丫頭片子都不如,整日要受主母蹉跎。
入人家當了妾,其實就是個供人取樂的玩意兒,隨意送人狎玩並不新鮮。
而且這人貪圖女色,與齊圭又有多大區別。
陳元卿也不待幼金回話,便徑自去外間換了衣裳,又叫了個婆子來伺候她梳洗。
這婆子是陳元卿自京師帶來,見識多了,見到亂糟糟的牀鋪還有什麼不清楚,將幼金原先穿的衣物烘烤乾,又自作主張給她梳了個婦人髮髻。
幼金兀自惱怒,重新給拆了又梳回她原先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