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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金手下一頓,與王婆子道:“不是不高興,左右我決定不了,我若嫁個一般商賈或是書生,他當時對我說要納妾,我定將他打得見不得人。你不知道我以前在家做姑娘時,我跟我嫂子幹過仗呢,我娘和我哥一人拉着一個纔將我們分開,說我嫁人了,我那夫婿都未必能打得過我。”
齊圭不就是這樣,再在外頭胡來,也未納人進門過。
王婆子笑了,娘子來京城時也不過十六呢,轉眼這年後都二十了:“您這話我可不信,婆子活了這麼久,就沒見過比你還良善的人。”
“不信便算了。”幼金笑說道,不知多久前的事了,如今別說她,就她嫂嫂如今也做不出當街撒潑的舉止。
小婦人拿起桌案上未乾的紅紙吹了吹,王婆誇道:“夫人的字如今越寫越好了,您寫出的副字比街上賣的那些都好。”
幼金一聽這話道:“你竟比我還財迷,你說我也像姚相公那般寫了春貼紙去賣如何?雖寫得沒他好,不過尚湊得過去。”
總歸鋪子是現成的。
王婆子沒回她,因爲門邊突然站了個人來,那人也不說話,就那般沉默站着。
“國公爺。”王婆子忙行了萬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