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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女的注視下,氣息奄奄的阿蟬緩慢地做出了吞嚥的動作。
他的確很餓。
快要餓死了。
被關起來的這些日子裏,他飽受嚴刑拷打,每日只能啃一塊冷硬的糙米糕。水是臭的,不喝不行,喝了噁心。
偏偏那些看守的奴僕,每逢晌午傍晚,便端着陶碗在旁邊大口吃菜,暢快啃肉,有時還喝酒。
西院待遇好,婢女穿的都是好料子,雜使僕役也過得滋潤。
唯一一個受苦受難的,就是阿蟬。
“我的團團以前愛喫肉骨頭。燉得爛爛的豬大骨,它一日就能喫乾淨。”姜晏描述着,“團團是隻狗,白白的,眼睛很黑,只聽我的話,我叫它咬誰它就咬誰,叫它打滾它就打滾。特別討人喜歡。”
她深深嘆了口氣,顯出很失落的樣子,“可惜團團死了,再沒有那麼聽話的狗了。”
說到這裏,姜晏讓人拿肉骨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