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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這般如此那般地威脅了一通,支使蟬奴憑着救命恩人的身份去宿宅投奔宿成玉。她要他入住宿宅,如前世那般成爲宿成玉的隨從,親信。
然後將聽到的,看到的,盡數轉述給她。
“宿氏的恩情你已還完了。”姜晏道,“就算你還惦記着報恩,該報答的人也該是宿成德,而非宿成玉。永遠記着這一點,別背叛我。”
她像每一個話本子裏的惡毒人物那樣,極盡恐嚇敲打之能。蟬奴低着頭聽,全程不吭聲。等姜晏走了,阿鶴幾個僕從進屋,架着人往出送。
阿鶴算是西院半個管事,手腳勤快,腦子聰明,而且唯姜晏是從。蟬奴被關在西院的這段日子,都由阿鶴看管,阿鶴張羅着用刑。
既是到了離別的時刻,阿鶴笑問:“怎的,終於能出去了,有何感受?”
蟬奴沒有回答。
兩刻後,混混沌沌的他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孑然一身,衣衫襤褸。熱鬧平和的煙火氣直往口鼻鑽,而蟬奴抬起佈滿血痂的手,按了按凸起的喉結。
“……很甜。”
他遲緩地回答了阿鶴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