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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可說的呢?
拋開陳年累月的祕密不談,裴雲蒼竟然無法找到可以袒露的事蹟。
他的所有經歷,都充塞着鐵鏽似的味道。既不有趣,也不輕鬆,沒有任何敘說的必要。
但也許是色令智昏,抑或餘毒未清,痛楚尚存,裴雲蒼沉默半晌,終究開了口。
“我自幼住在一個很冷的地方。”
燕郡荒涼,常年風沙。
“家中無甚兄弟,父母視我如累贅。”
他的父親曾經風光,被打發到燕郡以後,卻變得渾渾噩噩,整日揮霍金銀大興土木,建造飛螢臺,蒐羅男女美人,酒肉池林夜夜笙歌。
這當然是消除帝王忌憚之心的最好辦法。
但也寒了母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