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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潮氣的風吹皺湖水,迎面而來的涼意激得沉知嬰打了個哆嗦。他終於冷靜幾分,開始審視自家兄長的態度。
母親之所以想出這種法子,顯然是病急亂投醫。
無論假成親有多麼荒唐無奈,扮演夫郎的男子其實有很多選擇。但母親不放心外人,乾脆選擇聞闕——聞丞相位高權重,聲譽極好,且無意於男女之事,多年不曾娶妻納妾。他是沉知嬰的兄長,自不會對沉姜二人心懷怨懟,更不可能泄露沉知嬰的男兒身祕密。
而姜晏,明面兒嫁給聞闕,絕不算低就。
我可以做妾的。
沉知嬰想。
活到現在,他根本不在乎什麼臉面,什麼名聲,男子的性慾如烈油煎熬軀體,女子的表象桎梏精神。他對姜晏有慾望,他渴求肉體的纏綿,放蕩的交合,他喜歡一切絕不私密的歡好方式。
如果成婚,他是妾,晏晏是妻,以後就算兩人睡在一起,也沒人覺着不對。主母與小妾關係親密算什麼怪事麼?多正常,多自然,多……淫蕩。
想着想着,沉知嬰就又興奮了起來。
誰家貴女都喜歡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親事,教外人以爲家裏還有個妾,晏晏肯定不高興。不高興怎麼辦?只能哄着,日日夜夜地哄,盡心盡力地伺候,孽根深深地肏進去,肏到她裏裏外外都發軟,舒服了,高興了,也就接受他這個男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