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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了太多可笑的事。也做出了許多可笑的判斷。
判斷孟柳沒膽子像以前那樣害她,所以輕視了孟柳的存在。判斷程無榮暫且無害,所以像往常一樣,喝了他送來的湯。
結果就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坐在難以喘息的房間裏,背對着姚娘可憐的屍體,被宿成玉捉着腳腕親吻啃咬。腳上的瓔珞之所以戴着,是出於對半枝雪技藝的喜愛,哪怕送瓔珞串子的人討厭,可東西漂亮,而她兩世都喜歡這些漂亮無用的小玩意兒。愛美似乎不是什麼大罪,可是此情此景,更能襯托出她的愚蠢,對,愚蠢,多蠢啊她,和她那個爹毫無區別。
“短視”,大概是姜晏從姜榮昌那裏繼承來的唯一東西。
她被迫聆聽宿成玉似真似假的情話,被迫感受他蛞蝓似的脣舌。男人的手指貼着膝蓋向上滑,鑽進褻褲,撫摸胯骨與腰窩。細碎的吻帶着疼痛,從小腿到大腿內側,暗示着一場循序漸進的侵犯。
今夜要做的事,絕不止交歡這麼簡單。
宿成玉要保證姜晏變得永遠聽話,而聽話意味着身心的臣服。姜晏甚至不需要猜想,喉嚨裏就開始翻湧濃烈的血腥氣。
以前宿成玉爲了得到司晨完全的信任與賞識,將她活活燒死在土堡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