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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趣的,乏味的,空洞的,漫長的。
他等的人還沒有來,也許永遠都不會來。任何一個腦子正常的貴女都不可能涉足這種地方,姜晏心性特別又如何。
她來,得冒着被人認出的風險,冒着和他鬧出傳言的風險——哪怕她只在這裏露個臉,第二天清遠侯府就能變成坊間的笑話。連帶着與她定親的聞闕也供人譏笑揣測。
所以,她應當是不會來了。
即便這只是季桓微不足道的爲難手段,可姜晏並非一定要接受他的爲難。她身爲姜氏之女,背後又有聞闕,遇上難以解決的困難,完全可以求助親人或未來的夫郎。
她不必向他屈服,更不必像他一樣打碎傲骨,低聲下氣走進所有舊識的門檻,懇求一個渺茫的幫助。
人與人終究是不同的。
季桓放下酒盞,抬頭方欲說話:“今日便到這裏……”
門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