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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宸此刻態度溫和得很,甚至拍了拍女兒的肩膀:“你在清遠侯府受苦了,如今回到家裏,就不用再喫苦了。有什麼要說的,慢慢講便好。”
雖如此說,他還是差人備了紙筆,讓黃蒲水將方纔描述的訊息仔細寫下來。確認女兒再無要聞可透露,所述事實亦無差漏,他便捲起紙張扔進火盆。
恰好大夫也來了。
問診片刻,道黃蒲水咽喉並無損壞,只是內裏腫脹。應是藥物刺激所致,配些藥丸湯水喝半個月,調養調養就能痊癒。
黃蒲水尚未消化這巨大的驚喜,派出去打探情況的人回來了,與黃宸附耳一番。她坐得遠,隱隱約約聽見隻言片語,“宿宅似被圍困”“不像清遠侯的人”“恐得從長計議”……
“沒有時間了。”黃宸搖頭,他徹底相信了黃蒲水的言辭,“想殺六郎的人的確不止姜榮昌。先前幾番兇險,我卻只當作是清遠侯的手筆……如今宿宅的死士未必能護六郎周全,後日便開朝議了,最遲明晚,你們把人帶到我這裏。”
他又嘆了口氣。神情含着淡淡的憂慮與悲憫。
“也只有我能護着六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