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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脣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而捏着繳費單的劉麗娟也轉身朝門口走了兩步抬起頭，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嚴欣冉。
四目相對，她眸微張，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嚴欣冉視線掃過她亂糟糟的發，以及青白的臉，還有咖色大衣上幾處成片的W漬，那……是血吧……
“趙文海……還還嗎？”
“……”劉麗娟看着她脣角的笑，腦袋閃過昨晚的情景，以及陌生男人的話，只覺骨頭一陣發怵，腳步不受控制的就往後退，本就青白的臉色更難看了。
嚴欣冉邁步走進病房，視線掃過裏面兩張病牀。
靠窗的那張躺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人，鼻子裏塞着鼻氧管，像是睡着了，牀沿坐着一箇中年男人，正好奇的看着她和劉麗娟。
嚴欣冉視線停在靠牆邊的病牀，那裏躺着臉色發青的趙文海。
趙文海閉着眼，脣白得像紙，青色的胡茬冒了出來，眼窩像被人揍過一樣，兩隻壓在被子上的手，一支掛着點滴，一直手腕纏着白色的紗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