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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地爲牢。
說來奇怪,和悠的腦海裏此時浮現的是這四個字。她很清醒,相當清醒——
聞惟德與他叄個弟弟完全不同,他故意收斂了一大半的信息素,非常精準地控制着這身下這個獵物的清醒程度。
他彷彿根本不屑於用上天賜與他捕獵的天賦來控制一個並不安分善於反抗的獵物,他更喜歡看着手心裏的獵物,保持清醒和理智地屈服與他。
明明昨天之前還完全不認識,可和悠現在卻覺得自己看透了凌辱自己的這個男人。
他並不需要他那個叄個弟弟的殘忍手段,也不需要他們的暴力虐待,更不用什麼繩索捆住她,——他只需要。
只需要是他。
他便足以讓和悠,繳械投降。
聞惟德只用一個手輕輕攥住了她的腰肢,就讓她沉默着屈服在他的身下,翹着屁股如同母狗一樣求歡。
是吧,明明昨夜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雲泥之別,此生大概完全不會有任何交集的兩人,此時卻當着他們的弟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