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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整整二十多年這個問題,回答的他的,只有一片空白,爲數不多的回憶,那就是她當着他的面,看着他是怎麼被男人的皮帶打的慘不忍睹,然後收拾行李,頭也不回的跑出家門。
八歲那年她走了,再找到她的時候,他已經成人立業,而她在街頭髮瘋成了人人唾棄的傻子。
女人瘦弱骨柴的手,拼盡全力放在了她的手背上,抓住他,眼淚從凹陷下去的眼眶往下掉的越來越多。
“他打我……”聲音都在恐懼的顫抖,“對不起,他打的太疼了,媽媽受不了,太疼了,不是故意丟下你的……原諒我。”
寬大的病號服都難以遮蓋骨頭,暴露出來的身材,脖子上還有顯赫的傷痕,一條長長的剌痕。
即使已經過去十幾年,身子上面的痕跡還是隨着歲月,沒能消失。
女人抓住了他的手,語氣顫抖的祈求,“別再學他了,別學他,不要打人,媽媽錯了……可真的太疼了。”
他就那麼坐着,眼神沒了焦慮,恍惚間想起知溫在他身下抱頭求饒的模樣,她也很疼,求着他不要打她,發了瘋的抓住他的胳膊,絕望的啼哭聲充斥着耳朵。
“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