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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夜過分的縱慾讓徐頤然週日一整天幾乎都在牀上度過。
她先是睡到了下午才睜開眼,下樓喫了飯,再回到房間把錢藏好,然後寫了寫作業,繼續在牀上躺着。
越好的學校其實管理越鬆散,就像是慶城外國語,沒有早晚自習,一週雙休,作業也不多,但每年都很穩定地出一個省狀元。
徐嘉致以前也是慶城外國語出來的,上次上課的時候,徐頤然還聽教物理的老教師站在講臺上,跟他們提了一句這個外國語曾經的傳奇。
徐頤然本來還以爲他要說徐嘉致以前參加過多少次競賽,拿了多少名次,但老教師只淡淡一句“他當年高考理綜299”就直接讓全班都沒了聲音。
老教師當時站在講臺上,神情得意,就好像在說:我都不用使勁吹,你們就得服。
艾茗茗聽完回頭跟徐頤然咬了一句耳朵,“那還是人嗎,是神吧。”
是吧。徐頤然在心裏想。
只可惜神已經自己走下了神壇,就像是剖開了自己的胸腔取了一截肋骨出來,給自己造出了一個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