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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潮吹得越來越順利,到後來徐嘉致甚至已經不滿足於讓她高潮,一定要在她耳邊廝磨,操幹到她噴出水來才肯相信她真的已經舒服得快死掉了。
這種過度透支的性慾讓徐頤然每一次結束的時候都會想:我可能把未來五年的愛都做完了,我真的一滴都沒了。
但徐嘉致要她溼的時間卻越來越短,到最後可能只是一個吻,她的身體就已經準備好迎接男人的進入了。
人的本能,真是很可怕的東西。
兩個人足足在那個小木屋裏住了一週,離開澳大利亞的前夜,窗外風停雪住,只留窗前被燈光照亮的位置一片白。
徐頤然和徐嘉致面對面坐在沙發上,小姑娘雙腿分開,手緊緊地抱着男人,同時緩緩地扭着腰,含着男人的陰莖。
“嗯……哼嗯……”
她在徐嘉致的教導下逐漸掌握了女上的技巧,也明白了女上位的好。
這種好來源於掌控感,她可以控制自己的速度,深度,乃至力度,而男人只是提供快感的工具。
但這種掌控感又因爲她的赤身裸體,徐嘉致的衣冠整齊而被削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