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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致晚上給她打電話說有個朋友小聚,晚點回來,徐頤然喫過晚飯之後就按部就班地寫作業睡覺了。
深夜,阿姨早就已經走了,徐頤然被樓下的動靜吵醒。
她一下從被窩裏驚醒,壯着膽子給哥哥打了個電話,在聽見手機鈴聲從樓下響起的時候,才從牀上爬起來,忙不迭兒地下了樓。
那時候楊開遠還在國外,送徐嘉致回來的是另一個朋友,兩個人好不容易合力把徐嘉致送進他的臥室,徐頤然就有些奇怪地問:“大哥哥,爲什麼最近我哥哥老是跟你們去喝酒啊,他以前好像不怎麼喜歡喝酒,你們能不能不要灌他酒呀?”
其實也不怪徐頤然這麼問,因爲以前徐嘉致就算喝酒也就是喝一點果酒和啤酒,就是稍微意思意思,從來不會喝到失態的。
但是那段時間徐嘉致醉酒的次數,可能比他這輩子加起來還要多。
那朋友聽完徐頤然有點怪罪意思的問題之後,卻露出了被錯怪的無辜表情:“妹妹,沒有啊,最近都是嘉致他約我們出來喝酒,我們問他怎麼回事他也不說,就喝悶酒,你等他醒了好好問問他吧,可能是碰到什麼煩心事了。”
徐頤然一愣,一邊道謝一邊送走哥哥的朋友之後,纔回到徐嘉致的房間,給他收拾衣服。
其實徐嘉致喝醉了之後醉態也很好,沒有像別人或哭或鬧,就是安安靜靜地睡覺,偶爾可能會說上一兩句夢話。
牀邊,小姑娘打溼了洗臉毛巾來給他擦臉,因爲心裏惦記着他的朋友剛說的那句話,擦完臉沒有直接走,而是坐在牀邊,憂心忡忡地看着哥哥半闔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