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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麗娘剛一上場,便引得姑娘們驚歎,如此標緻的美人兒懶得畫眉對鏡自憐而又滿心傷感,今年春色撩人,“她”春心萌動,卻又不知該何處去尋情郎。大夢一場,煙消雲散。“她”痛,“她”悲,這顆無法按捺的春心,不知如何安放。沈禮容本來心中不大痛快,可剛一抬眸看向戲臺,便被這杜麗娘深深吸引。
她隨老太太看了不少尋夢的戲劇,可哪一個杜麗娘都沒有今日的這位如此奪目,杜麗娘眉心一皺,她便感覺自己的心肝也被“她”揉皺了。
在場看戲的,不止沈家的女眷,前來賀壽的女眷們也同樣在園子裏聽戲,時吞墨見那杜麗娘一登場,便忍不住問道:“臺上的這位是?”她今日以潭淵時家的身份而來,沈家不好怠慢,請她一併去聽戲賞曲。
坐她身旁的於鶯語快言快語,直接說道:時姑娘怕不是不知,這是
我們汴州的大紅人一程家班的程睿公子。
“竟是男身扮旦角?”時吞墨稍稍一愣,程睿的扮相身姿和女子相差無幾,再加上他華美的唱腔,哪能一眼就發覺杜麗娘竟是一名男子所演的呢?
“當然,程公子功底好,又扮相美,哪能這麼快被你發現。”於鶯語忍不住譏諷了一句,她忍不住再看了看那臺上的程睿,癡迷的眼神在他身上流連忘返,怎會有如此標緻的人物,一顰一笑都讓她心中顫動
是吞墨無知了。”時吞墨低頭啜一口清茶,沒有和她繼續辯下去的打算,她本就不是汴州人,自然不知汴州最有名的戲子是哪位,更不知道這位杜麗娘是男子扮的。臺下之人對臺上之人一無所知,臺上之人對臺下的鬧劇同樣茫無所知
於鶯語得意地看了一眼時吞墨,時吞墨在書院裏佔盡風光,可唯獨在此事上喫了癟,這讓她比誰都高興,一想到這兒,她便忍不住讓丫鬟拿了賞錢,愣是要她往臺上拋去,以示自己的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