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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是陳元卿不走這麼一遭,陳令安也該想到睿哥兒的事上,寶珠終究是個隱患。可她畢竟不像陳元卿,與寶珠半分感情全無,動輒就要殺了。
她左思右想也沒琢磨出個萬全之策。
陳元卿當時對她道:“你仔細想想,這事可還有旁的人知道,你若不便動手,我來處理。”
他自娶了嬌妻後糊塗了,總覺得陳令安已和離,按着上輩子宣德十六年就該暴露醜事,如今已宣德十七年,這事當再無人知曉。
只皇后昨日做派倒把陳元卿給敲醒了,也讓陳令安生了警惕之心。
不過她性子素來決斷,卻在這事上犯了難。
可如今再想卻已有些遲了。
陳元卿與陳令安這兩年便不大允睿哥兒回袁家,袁固年叄十五了,仍不肯成婚生子,袁母自然更惦記着這麼個唯一的獨苗苗。
兒子左勸不聽,孫子也成了人家的,難道袁家莫不成就這樣斷了香火。
袁母性子軟,只知道在屋裏偷偷拭淚,袁月來看袁母,帶着怒氣勸道:“您可別哭了,還不是哥哥不爭氣,把哥兒讓給了人家,人家怕咱搶走才見都不讓見。要我說,睿哥兒還不知道是誰的骨肉,她那會兒可是大半年都住在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