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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奇怪,這首歌好象真的有那麼一種魔力:當你傷感的時候它也顯得柔腸寸斷,當你開心的時候,它又是那麼振奮人心,它像是在專門爲你歌唱。我們三個坐在客廳裏默默無語,心情複雜,一向沒有音樂細胞的阿破臨睡前也惋惜地說:“可惜聽不到完整版,如果能找到這個小紅帽,她一定會紅的!”
……
充滿惆悵的還有孫滿樓,沒事做的時候他就會坐在寵物醫院的門口,託着下巴凝望遠方,間或無聊地指揮幾隻蒼蠅在他眼前表演45度角俯衝地面,然後又猛然拉起,像戰鬥機做飛行特技一樣。眼見再過幾天就立秋了,他“事業”的黃金期也將過去,不能再去賓館收保護費的他哀莫大於心死,感覺自己就是在虛度人生,被雷神劈掉的那撇鬍子遲遲不肯長出來,孫滿樓也懶得去管,人家陸小鳳是四條眉毛,他的兩條倒八字眉加上剩下的鬍子,簡直就是三撇狗油胡的孫滿口。當然,他的惆悵畢竟還是有所寄託的,從前的孫滿樓也輝煌過,還上過電視,比王成的空悲切好多了。
王成每天蹲在超市門口曬太陽,臉上的落寞一覽無餘,任何一個稍有鏡頭感的攝影入門者把他拍走都能拿普利策獎,任何一個稍有好奇心的人只要停下腳步一定會得到一大堆驚心動魄的戰爭故事,可惜王府大街的人基本都已經聽過,再沒人肯光顧他構造的戰火豪情裏,王成間或會把頭扭向小綠,問:“摸哨有四種方法,你知道麼?”當然,他就是因爲知道小綠不會理他纔會這麼問。
小綠每天踮着一隻腳出神,有時候會在自己訂的本上胡亂畫幾下,只要沒人買東西,她能一站一天,我真懷疑她已經到了一定的境界,看她一隻腳站着那個穩當勁,我覺得她要悄悄抬起腳來都能騙過地球引力飛在半空中……
魏金沒有再來,或許她也覺得自己做的事情不值得原諒了,或許是想對策,我覺得是後者,因爲就一般人而言,魏金的機會還是很大的,不管從前命運多麼悲慘和被不公地對待過,畢竟畫上自己的名字就有20個億拿,大不了以後各走各路,我要是她我也不會放棄,當然,我要是無雙我也不會簽字——世界上很多不必要的紛爭本來就是因爲誤會和相互不瞭解引起的。
哎……我他孃的又沒事開始深邃了。
這幾天裏發生的唯一一件大事也和我們沒有關係:小紅帽終於火了!
那天的電視節目就像一個信號和一個導火索,引發了一場病毒似的蔓延,網絡熱點被搬上傳統媒體一般只有兩種結果,要麼是歸於平淡要麼是引起更大的爭論,小紅帽事件顯然屬於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