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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鬱菲點了點她的額頭，又嘆了一聲，纔去包裏拿出了那份體檢報告。
林芊歡連忙認真瀏覽了一遍。
“沒什麼問題。”看完以後林芊歡眼中浮現出了茫然。
“確實，”鬱菲告訴她，“不過六年前他發病那次，體檢報告也顯示他沒有任何問題。”
林芊歡擰起眉，拿貝齒用力咬了咬嘴脣。
“芊歡，”鬱菲把手搭在她肩上，“你先別緊張。”
林芊歡垂着眉目，臉色微微發白：“我怎麼可能不緊張？”
“你先跟我詳細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你能確定小寒的第二人格再次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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