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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的第一人格……”
林芊歡倒是很篤定：“是第二人格沒錯。”
安然：“可是、可是他還叫你老婆啊。”
林芊歡告訴她：“本來這兩個人格就都會叫我老婆啊。”
安然：“行吧……”
出去的時候陳文燁已經一口一個“鬱哥”，還問他對經濟這麼有研究，爲什麼不回家接管公司反而要當大學教授？
安然聽到這裏緊張地攥住了林芊歡的手，鬱寒卻瞥向林芊歡的方向，眸色深深地看了許久，繼而挑眉輕笑：“什麼大學教授？我現在是無業遊民，全靠芊芊養我。”
陳文燁：“……”
情趣、這又是他們夫妻間的特殊情趣對吧？他已經看透了。
林芊歡也跟着心驚肉跳了一下，但她還是淡定地回到了飯桌上，拿安然那個弟弟怎麼還沒來的事轉移話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