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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菡。”不知何时，叶黎海已经坐在她的对面。
乔菡这才回过神来，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黎海哥。”
“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有心事？”叶黎海一眼就看穿了她。
既然叶黎海都主动发问了，乔菡也就开门见山，“最近冷风和你是不是有些过节？为了盘尼西林的事？”
叶黎海顿了一下，“算是吧，他和你说了？”
“嗯……”乔菡点点头，“他这两天在为这件事烦恼，所以我想问你，他要的货真的不能给他吗？”
叶黎海沉默了。
其实他看得出来，冷风很有可能是回家跟她吵架了，不然她也不会为了军队的药物之事这么闷闷不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