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解释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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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软坐在对面，时不时撩起眼皮偷偷看他，想着说几句话，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严序早就发现她的小动作了，尤其苏软脸上藏不住话，满脸写着四个字：我有话说。
等和合作商沟通好了之后，他关掉手机，扣放在桌子上面。
“有什么事情吗？”
苏软扭捏：“那个。。。。刚才。。。。对不起啊。”
严序对她的道歉感到一片茫然。
“对不起什么？”
“就是。。。我刚才的表现。。。。”
她说的够委婉了，严序一下子就听懂了。
“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