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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修是件累人的事,但也養人。
年年睡足了一夜,第二天醒時,看見祁則坐在不遠處,手裏握了一塊傳影時。
祁則見年年醒了,手指一彈,周圍覆蓋的靈力散去,露出對面人怒不可遏的聲音。
“祁則,你別忘了你姓甚名誰!當初若不是師弟一時好心,你早就進了野狗肚子,哪有你今日風光?”
“你若對靈山有絲毫二心,子陽定是對你失望至極,泉下含恨!”
那頭副宗主的咒罵聲遲遲不停,來來回回就那幾句話,字字句句都陰狠毒辣。幾次副宗主似是快背過氣似的,影像閃爍模糊,不停叫喊道若敢對靈山不利,他一定要祁則不得好過。
祁則面上波瀾不驚,墨色的眼如同古井深潭般不見漣漪。
他似乎,比年年在靈山被辱罵譏笑時更加習慣。
不爭辯、不反駁,只是靜靜由着別人說。
‘醒了?’祁則眼角餘光閃過,用心音與年年輕聲細語道:‘自己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