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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下意識收緊手指,將潔淨的帕子攥成皺巴巴的一團。他恭謹告退,起身時目光掠過溫萊的胸口,呼吸像是被火燙了一下,喉嚨裏不自覺地發出微弱的咕嚕聲。
溫萊穿了一件薄薄的塔夫綢睡裙。她向來遵循母親的要求,活得矜持又古板,所以這件裙子寬鬆又普通,一直蓋到腳踝。
但側躺的姿勢讓領口露出了空隙,以至於西蒙能窺見內裏乖巧沉睡的乳尖。
他多花費了半秒鐘,才轉過身體,尖銳的牙齒在口腔內微微震顫着,渴望咬住那可愛的、像櫻桃一樣甜美的小東西。
這種卑劣的慾望流竄過四肢,又被狠狠壓制下去。西蒙匆忙離開少女的臥室,穿過鋪着地毯的長走廊,一路奔至無人的花園,纔敢彎腰抱住灼熱的身軀,罵自己一句賤種。
“請原諒,請原諒我……”
他的聲音浸滿了痛苦,鮮紅的眼睛幾乎要熬出血來。
周圍沒有女傭,負責修剪薔薇的花匠也不在。混種獸人的告罪變成了隱祕的自訴,自訴又演變爲不切實際的幻想。
他輕輕嗅聞着破爛的手帕,喉嚨裏滾過低微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