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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萊漸漸哭出聲來。
她本不該哭泣,因爲哭泣象徵着示弱。是求饒與無力的哀鳴。
但其實沒人在乎她哭不哭。
哪怕生理性的淚水糊了一臉,嗓子腫痛打嗝兒,腦袋又發脹混沌,她這亂七八糟的模樣也不能減輕斯特萊爾的興致。
他甚至開始惡劣地頂弄,時深時淺,故意在她哭泣出聲的時候狠狠一撞,把聲音撞碎,變成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
這場姦淫大概持續了一個鐘頭。在漫長的時間裏,斯特萊爾偶爾俯身,用牙齒咬住溫萊小巧腫脹的乳尖,反覆廝磨。偶爾又啃咬她泛紅的耳朵,脖頸,像一隻真正的野獸和雌性交媾。
面料挺括的軍服沒有什麼溫度,堅硬的金色紐扣磨蹭着柔軟的櫻紅乳頭,刺激得溫萊不斷弓起腰身。
被長久凌虐的花穴可憐巴巴敞露着,柔軟的內脣隨意攤開,白濁的精水混合着一些透明的液體,黏答答的溢出來。有些落在了地上,有些染上斯特萊爾的衣襬與腰胯。
他始終衣着整齊,只解開領口一兩道釦子,下身也沒露出多少。而溫萊身上的破裙子早就被扯掉,扔到了哪個犄角旮旯裏。
也不知過了多久,斯特萊爾總算加快速度,把溫萊撞得哀哀直叫。青筋虯結的肉棒彈跳幾次,濃稠的精液深深注入溫熱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