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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興致,來得快也去得快。
就像愛撫一隻貓——上一刻還留戀它絲滑的皮毛與柔軟的肚子,下一刻就覺得疲倦,不肯多拍拍它翹起的尾巴根。
更何況西蒙不是那種驕傲可愛的小東西。他龐大,危險,毛髮粗硬體徵怪異,體內蘊藏着無窮無盡的熱意。
溫萊懶於解釋自己的善變,更不會考慮自己給西蒙造成多少困擾。
她其實並不是全然純善溫柔的千金小姐。
人們都接納了她多年打造的完美外殼,卻不曉得她身體裏尚且藏着一些毛毛刺刺的冷酷與惡意。長久以來,溫萊把這種冷酷用於自身,逼迫自己成爲“更優秀的未婚妻”。按照母親的審美成長,依照蘭因切特的喜好規訓言行,溫溫柔柔地笑,嗚嗚咽咽地哭。哪怕被斯特萊爾按在玻璃上肏,也顧忌着身後的蘭切,習慣性地表現出哀絕的脆弱美。
所以,蘭因切特纔會用憐憫又冷漠的語調,稱呼她爲卡特家的女人。
牢籠一旦被打破,就再也回不去了。
溫萊走進她的實驗室,對着滿屋子的藥瓶,玻璃器皿,坩堝以及魔法書,深深嘆了口氣。她紮起礙事的長髮,精緻柔和的臉龐露出近乎冰冷的笑意。
只是一瞬,這笑容又變得溫和優雅,標準得如同訓練過千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