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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韶踱來踱去,甩着袖子向宣王細數裴澈的行事作風:“我曾讓他給我二弟的幼子在軍中安排個閒職,他安頓是安頓了,卻逮着個小錯就給動了軍法,絲毫不顧我這岳丈的老臉,將人給趕出了軍營……”
“這也就罷了,可他回到盛京也一年有餘了,從未喊過我與你舅母一聲‘岳父岳母’,也鮮少過來與我等議事,這叫什麼事?”
蘇韶氣得胸膛起伏,停在宣王面前:“如今這休妻之事又做得不地道,絲毫不顧及我蘇家的顏面,鬧得滿城皆知不說,我的女兒他也說殺便殺,這哪像是要與我們和衷共濟?不知情的,還以爲他是我蘇家的死對頭呢!”
寧天弘也心煩着,又聽蘇韶怒罵了大半天,不由火起:“行了!那能如何?還能鬧到父皇面前不成!”
蘇韶一怔,見寧天弘發火,便不再做聲了,但一張老臉仍是拉得老長。
寧天弘耐下性子,捏着眉心道:“舅舅,若你真這麼想,那都無需旁人來挑撥,我們自己就先亂了。”
若蘇家將這件事鬧到御前,裴澈因此被懲處,裴伯晟定然會心中生怨。這麼些年,寧天弘也已經看出來了,裴伯晟是個沒大能耐的,但裴澈卻是大將之材。
蘇裴兩家的關係既然已生裂隙,此時就應當想着如何儘快修補,而不是越扯越大,一旦左膀右臂失和,對他全無好處不說,還稱了那些別有用心者的心意。
寧天弘雖然也對裴澈的立場抱有懷疑,但值此立太子的關鍵時刻,也不顧上別的了,只能求穩,絕對不能叫任何人有機會做他文章。
他從中調和:“裴子陽今日這麼做,想必還是因爲表妹的事,表妹她……”頓了頓,他勉強道:“表妹她將野種冒充爲裴家血脈,本就不在理,想必子陽他也是咽不下這口氣,纔會出手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