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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的一段时日,两人如胶似漆,房事上更是水乳交融。云琅在刘基这里,方才体会到男女合和的精髓真谛。因着破瓜一遭实在不堪回首,她便以为这阴阳交合都是男子在女子身上找乐子,女子除了难耐的疼痛便不可能有其他感觉,可自从与了刘基,他在房事上温柔小意,又不失狂猛浓烈,终于渐渐令她抛开破身那遭阴影,体会到男女交媾之大乐。
只是刘基与她行房时却有个怪癖,从不让她正脸相对,每次不是侧卧就是让她跪趴着从后入来,侧卧时也总用一块雪纱遮住她的整张脸,除了这些,别的倒没甚。
刘基掐握着云琅柔嫩的翘臀,一下下用力纵顶上去,花穴娇柔,早已被他肏的红肿起来,两人交接之处满是淫水淅沥。刘基看着滑落的雪纱,又见云琅本一张白生生的俏脸此时早已绯红满面,手上不觉加重力道,下死力狠狠掐住云琅的肱肉,身下肏弄的频率也开始渐渐失控,方才陷在情潮漩涡里的云琅一下子被剧痛生生拽回神识。
忍不住撇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赤红着双眼,紧锁眉目,面目竟然有种狰狞之感,一改方才的温柔神色。
“骚母狗,怎么不喊了?喊啊,给我接着叫!我们爷俩儿的大屌你都吃过,哪个肏的你更爽?啊?说啊!淫妇贱货!”刘基一把掐住云琅下巴将她头猛的又掰过去,拿过掉落的雪纱重新给她盖到脸上。
云琅实在疼的无法,忍不住抽泣起来,任由他把面纱又遮到她头上。这张雪纱仿佛他的一个机扩,刚遮盖上,身下肆虐的动作就柔缓下来。
他忽然变成了一个好像癔症初醒的人,手足无措的揉捻方才被他掐红的皮肉,口中喃喃道,“你怎么哭了?可是我太用力了?别哭,我轻轻的……”
感觉到他隔着雪纱轻吻她的脸颊,那蜻蜓点水一般的力度仿佛她是一个易碎的瓷器般,被他小心翼翼的呵护。
他伸手蒙住她的眼,这样看就更像了,爱不释手地抚摸她,身下动作也不停,口中絮絮叨叨,“你真的好美,我从见你第一面就爱上你了,可你从来都没有看过我,还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