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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彷彿就是爲了裴司遠而生的,一碰上他就變得淫蕩無比,即使是被他用毫無生氣的酒瓶玩着穴,她也體會到了無上的快感,有時候她都分不清在她身體裏流淌着的是被灌進去的紅酒,還是她自己身體產生的淫水。
每次那瓶頸離開時她都在期待着下一次的進入,而它捅入時則是她最快樂的時刻,不,她覺得這根本就不夠,再重點再快點都可以,那飢渴的小穴只想被侵犯佔有,一刻都不想停下!
事實上她的穴道里滿滿的都是紅酒,根本就不能承載更多,因此那瓶頸捅入時,她心裏是有些害怕的,她的身體被填的太滿了,彷彿只要再多一點刺激就會支離破碎,還好那瓶頸粗細適中,不然,她真的懷疑自己要被撐壞了。
隨時都有可能被玩壞的緊張感和被填滿時的愉悅感在她腦海中做着劇烈的爭鬥,最後竟然還是後者佔了上風,可前者也沒有被她全然忘卻,在這樣兩相矛盾的情況下,她的身體詭異地興奮到了極致,她腦中甚至閃過了一絲瘋狂的想法——
哪怕真的被玩壞了,她也無所謂。
裴司遠沒聽到顧寧悠的回答,也聽不到她內心的想法,但他知道眼前這女人正在發騷發浪,扭動着身體貪婪又主動地吞吐着那細長的瓶頸,眼見着她身體發顫,開始急促地喘息,馬上就要到達絢麗極致的高潮,他突然停下了動作,又一次逼問道:“回答我,喜不喜歡?”
喜歡,當然喜歡,怎麼可能不喜歡?
顧寧悠很想這麼回答他,可刻在骨子裏的矜持羞怯卻不允許她承認自己喜歡被人這樣玩弄的感覺,況且他分明就是在欺負她折磨她,她要是真這麼回答了,不是正順了他的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