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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庸懦,荒淫無道,比吳王夫差有過之無不及,非但不遷善改過,反而一誤再誤,夜夜笙歌,穢亂春宮。衆惡具備,迷而不返,枉爲君也。臣如不言,又再有誰人敢言乎?”
執起下一本,是歸德中郎將龐深遞的摺子。
“珠崖海水北侵,民不堪命,胡地、南疆多地狼煙四起,屢戰屢敗,我大荊戰士棄甲曳兵,如涸轍之魚。一國之君,應以平息內憂外患爲首任也。然,君初登基便沉溺酒色,不理朝政。人亡政息,覆亡無日,國將不國矣。臣懇請君遵而勿失,行成於思!”
再翻開下一本,相差無幾。
秋玄面不改容地翻閱着,骨節分明的手握在奏摺上,從頭至尾未展露出一絲不虞,冷肅的目光似幽幽寒潭,又仿若被濃墨渲染的夜,漆黑得不見星月。
以大司馬穆捷驍爲首的武官聲勢漸濃,聲討新帝之聲短短一日便鋪天蓋地。
區區武將,若無人授意,定是不敢的。
背後之人是誰,不言而喻。
秋玄頭有些疼,前段時日已與烏衍赤合力借城郊遇刺一事,成功藉着先帝的死削弱了衛然勢力。但凡事欲獲得長遠的利益,需得雙方皆有交換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