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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白芙去十班送午飯時，只看到席宜凌，她把保溫桶放在桌上，問：“宗柏不在嗎？”
席宜凌嗯了聲：“他早上沒來上課。”
白芙視線在他課桌上略停留片刻，靠近窗戶的最後一排，秋冬曬太陽的絕佳地方，上面一本書都沒有，乾淨得只剩灰塵。
真的是把遲到早退曠課當成是家常便飯。
她斂下眸底情緒，問席宜凌：“最近繆思顏她們還有沒有欺負你？”
席宜凌搖頭，想了想抬頭道：“那天在巷子裏，是宗柏喝止了她們，她們有所顧忌，最近總是在旁敲側擊問我，和宗柏是什麼關係。”
白芙柳眉輕揚，沒想到繆思顏她們還挺忌憚宗柏的。
席宜凌看她神色，解釋道：“學校裏的壞學生都挺怕他，不是他壞，是惹了他，他打架挺狠的。”
狠？
白芙想起第一次看到他，他一拳就把別人的鼻樑打斷，是挺狠的，只不過——
